——那是个她从未料到的身份。
是该断了。她叹了口气,想。
身为属下,对主子抱有不必要的旖旎,是她多情。是她不该。
她是一把刀,便只能是刀。
滴下的墨染在纸上,她将笔缓缓放回原位,接着拿起木梳,细细地梳着自己青发。
铜镜里,她的眼似乎更加亮了。
嘴边噙着笑意,她将梳子放下。顺手拿起手边的胭脂。
看了一会,她将胭脂打开,抹在自己脸边。
“景公子,代我向夫人问句好。”
轻轻的一句,说完后,她却浑身轻松。
因为——
从此楼催,就是楼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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