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溟在感受到那股强大魔气的时候就忍不住在心底叹了一声,转头委屈地看向身旁的白衣青年。
“白榆,你父亲又来了。”
他靠在白榆的肩头,“岳父大人他不会又要揍我吧?”
白榆垂下眼帘,注视着他的伴侣,清冷的眉眼带着一丝笑意,“害怕了?你跟我父亲对打的时候那么凶,如今还找我哭诉什么。”
重溟仰头叹了一声,“还不是对方打起我来毫不留情,我不使出看家本事还不被对方捶死啊!”
他戳了戳白榆的脸,“你父亲多凶你自己没点数吗。”
白榆抓住他作乱的手指,“你现在就知足吧,好歹我父神没一起出手,要不然你哪有机会脱身。”
想当年,他父亲和父神混合双打,才是重溟真正的噩梦。
如今也就他父亲偶尔找找茬,但他父亲也不是经常来。从他跟重溟大婚后也就来了三四次吧,只不过每次重溟都不太好受罢了。
重溟沉默了片刻,就在他沉默之时便有两位贵客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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