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景翎握紧手指,指节处用力到泛起白色。
“你这话说的不可笑吗?”
谭鸣扶住气到颤抖的青年,眉眼间充满了对他的担忧。
景翎握住谭鸣的手,“我一出生就是夏国的太子,即便是幼时丧母,也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被您亲手培养成一名优秀的太子。”
“我扪心自问从未犯过错,但您总是疑心我会弑君夺位!”
他不理解地看着夏宣帝,“您为何就不相信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太子,您为何大方地给予我一切,又残忍地剥夺我的一切!”
“江太傅是您亲自带到我身边的,您让他教我读书,教我为君之道,教我仁善道理,却又疑心他教坏了我,可我的罪名明明就是假的!”
“性识庸暗,仁孝无闻,亲近小人是您在废太子圣旨中写下的,但我真的是这样不堪的人吗。”
他松开谭鸣的手,步步追问,“我是什么样的人,您真的不清楚吗?”
夏宣帝沉默良久,最终甩袖离开。当年的事确实是他不占理,昔日杀红眼的他波及了太多人。
谭鸣上前抱住气急的景翎,亲了亲景翎被气红的眼尾,“莫要因他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