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灌了一大口酒,“我那段时间很迷茫,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直到七年前,我看到了希望。”
“那一年,我十八岁。少年热血,怀揣着满腔热情想要北上参加革命,却被我父亲抓了回来。”
陈皓泽问道:“后来呢?”
他只知道陆大少爷这两年的风流,却不知道对方更多的往事。
谁让陆大少近两年的风流史天天都被魔都百姓广为流传,基本人人都能说得出他的几桩风流债。
陆鸣潇回忆着刻在原主记忆深处最执拗最坚持的那段日子,“后来,我在陆家祠堂跪了三天三夜,我父亲劝了我好久也没让我改变主意。”
“他不愿我死在北方,更不愿让我像战死于护国战争中的叔伯兄弟那样,便亲手打断了我的腿,然后派亲信把我送到了瑛国留学。”
“他以为我会因此放弃那些想法,但人若是真的那么容易放弃,这件事也不会发展到现在这样。”
“我不仅不肯放弃,反而开始处处跟我父亲对着干。”
他饮尽杯中的酒,嗓音不急不缓地说道:“他让我读商学院,我偏偏就要去读理工大学;他想让我继承家业、娶妻生子,我便做个风流浪子,天天夜不归宿出去鬼混。”
“我们的关系也越来越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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