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的身体好些了吗?”
他对虫母的了解都来自书本记载,而书里并没有提到过像白榆这种例外,舍弃生育力获得坚韧虫翼的虫母会不会落下什么难愈的隐疾?
从来没有虫母像白榆这般的冒险,好似拼尽一切的赌徒。
白榆眨了眨眼睛,“我很好,只是后背翅囊那里有点麻烦。”
他笑着问道:“你愿意帮帮我吗?”
原本如同寒冰的凶戾虫母忽然化作浓烈的火焰,大胆地询问还没离开他床的雄虫这种要命问题。
跟雄虫缠绵过的虫母会产生一点细微的变化,譬如这次的……这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变的事实。
而他这样询问几乎与引诱无疑。
伊维充满厚茧的指腹抚过白榆光滑的背部,指尖停留在对方翅囊的位置,他迫不及待地吞咽口水。
他差点控制不住人形拟态,一瞬间有想要变回虫态的冲动。
压下这股直白的冲动后,伊维听到自己沙哑着嗓音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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