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被亲的腰肢发软,稍一抬眸就看到憋得难受的左牧。
“你……”
“白榆,我想早点跟你举办仪式,很想很想……”狮兽凑到白榆的耳边,舔舐着雪白的圆润耳垂。
他紧紧箍着白榆的腰身,但可怕而汹涌的欲望止也止不住。
白榆轻叹一声,“过两日就办。”
“你给我两天时间准备一下,现在你该做的是回屋睡觉。”
他把黏糊的左牧从身上扯了下来,然后推着左牧躺回床上。
“打了一整夜,你该好好休息了。”
他留下这句话后就出了竹屋,气得左牧抱住兽皮捶床。
“休息什么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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