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北辰闻言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还是回答了他这个问题。
“不是。我出生后没两天便被父母置于木桶顺河而下了,是我的师父救下我并教养我长大。”
“我是师父养大的,名字自然是他老人家给我取的。”
“啊?!”薛铭朗听到这番话手足无措地看着面色平淡地说出旧事的国师,心中升起浓郁的愧疚感。
他还以为国师是哪家的名门公子因某种机缘才拜入某个隐世宗门的,根本没想过其他的可能性。
他焦心如焚地皱着眉,解释道:“我不知道你以前的事情,是我太冒昧了,还望你莫要因我而难过。”
公仪北辰淡然一笑,“都是几十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我还不至于为此跟你置气。”
薛铭朗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说道:“皎皎星光数北辰,你的名字取自于此,你也定能如北极星般永远闪亮。”
他抬手扯住公仪北辰的衣摆,像是紧紧抓住了对方似的。
公仪北辰‘哦’了一声,然后慢悠悠地挪开对方的手,比正常人偏凉的体温让薛铭朗一惊。
“你的手怎么那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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