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烛叹道:“小友对我古巫族恩重如山,我不能让你就这么去。”
陵沧忙道:“大巫说哪里话,我哪里有什么功劳,顶多也就是将鲲鹏前辈带至此处罢了;再说你我也算是同族中人,何须说这些话来?!”
巫烛道:“若非你将鲲鹏大人带来此处,我古巫族这般困囿的岁月还不知要到何时,而我每一任大巫都要等待不知多久。也罢,我们巫族的功法向来不传外人,但你并非外族,也是我巫族中人。虽然不是共工氏的后裔,但在此前整个巫族也只有你我而已,又何须再分那般清楚?!”
他随手取出一本册子道:“这是我共工氏一族的巫咒宝箓,你可慢慢研习。”
陵沧也不再过多推辞,结果这本册子好奇道:“这与道家的符箓有何区别?!”
巫烛显然早已听扶摇说起过外界之事,笑道:“道家符箓如何能够与我巫族符巫咒相比?!他们不过借鉴了巫族中一些最外在的画符之属,只能称得上是初步入门而已。”
陵沧讪讪道笑道:“我还是不太明白。”
巫烛笑道:“道家的符箓之术,通过画符,描摹我巫族的文字,试图沟通天地五行,使其化为自己的道术。这只不过是一种利用,一种试探,是对天地自然最初级的开;对于天地之威来说,道家的符箓是借助,而我巫族的巫咒则是役使!”
陵沧有些明白了,点头道:“也就是说,道家的功法不过是稍稍引导自然之威,而巫咒则可以随心所欲的役使自然?!”
巫烛笑道:“随心所欲太过狂妄,但也可以无限接近。就拿我族的巫咒来说,同是水系,道术施展之时,以符文为引,将水之精华引导形成种种法门,放出伤敌;而我族巫咒,则可以直接呵斥,练至极致,可以令海水倒灌,三江断流。”
陵沧大喜道:“如此便多谢大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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