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再说话,疯狂地大刀阔斧,披荆斩棘,不多时整个山路中再无可砍,两人便上前走去,边往山下行走边继续疯狂地挥舞着手中长剑。
半个时辰过去,两人已经走到半山腰处,那身后一路草木狼藉,仿佛什么天灾刚过一般。
秦怜心砍得累了,又见陵沧不管不顾,只一心陪着自己砍那草木山石,不自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陵沧见她终于展开眉头,也停了下来,轻笑道:“累了吧?!休息一下再来?!”
秦怜心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却听话的在一块洁净的山石之上坐了下来。
二人半晌无话,秦怜心终于开口道:“凌大哥,你说我爹他……真的会是那种人吗?!”
陵沧叹息道:“我不知道,世间之事原本难料,谁又能说得清呢?!”
秦怜心幽幽地说道:“自从我娘死后,我爹就不怎么理会我,每次找他都推说忙寨子里的事情。可我总觉得跟他有一层隔膜一般,虽然如此,我仍是敬他爱他。他要我修行武功,虽然我不爱学,但为了不拂他的心愿,便也耐着性子学了……”
她顿了顿,眼泪又流了出来,“可是,他仍是如同往常一般,对我爱理不理,只有在每月十五才会主动来找我,问我功法练习的如何……”
她望着陵沧道:“你知道吗?那两种功法合练,真的很痛苦啊!很多地方都是自相矛盾的,我不敢去问爹爹,便自己看书参悟,都是我自己解决的那些矛盾之处。只有在这些时候,我爹他才会露出笑容,难得的夸我几句资质不错。”
“唉,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会感到他是我爹,我要求的真的不多啊!只是希望他有时间多陪陪我,多说两句话而已啊!”
陵沧默默地听着她哭诉,一言不,心中却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世,也不禁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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