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沧一怔,轻笑道:“我也是突然灵光一闪,至于如何作法却是毫无把握,只能说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明浮尘猛捋胡须,叹息道:“唉,如果当年师傅能够想到这个办法,说不定……兄弟,你这个想法应该是可行的!”
他仿佛又陷入了沉思中,叹道:“适才我说过师傅收了三个弟子,在阳符山授徒,不仅传授符箓之道,更将一些正一道盟炼气之法尽数教授。”
“我资质只能算是中等,修道如今,也只不过是堪堪过了筑基之境罢了!我大师兄资质尚且不及我,但二师兄却是资质凡,他在三十三岁之时就突破了筑基境,便是我师傅也不及他多矣。只可惜他心术不正,竟用奸计骗得师傅手中仅有的一件法器云岚画卷,便连师傅自己也遭他毒手!”
“大师兄和我自然是气愤填膺,分头去找他理论,谁料二师兄的法力本就高于我二人,再得了云岚画卷之后更是如虎添翼。我大师兄与他一场激战,竟是被杀身亡;就剩下我一人,自知也绝不是他对手,所以我……”
他叹息良久,满是羞愧悔恨之情。
陵沧安慰道:“五哥你的心思小弟明白,但若明知不敌还去送死岂是智者所为?再者若五哥一旦不敌,世上又有何人来给尊师报仇?这须怪不得五哥。”
明浮尘叹息道:“你说的这些道理我自然明白,但是心中的悔恨羞愧之情却是与日俱增……罢了,不说这些了,我师傅当年资质也是极差,以至于终生未能突破筑基之境,更因此遭了二师兄的毒手!”
陵沧安静聆听着。
明浮尘道:“若当时师傅能够想到此法,说不定一切便会不同……罢了罢了,也许这一切都是天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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