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李正阳笑笑，未等莉娜回话，就进了电梯。
“难道不是吗？”莉娜反问。
李正阳没有做声，直到电梯在十五楼停下时，李正阳方才叹了口气，对莉娜静静言道：“灵霄宫之战，我晕了过去，说实话没什么感觉，但我明白，你的心很疼，就像当年我看着你从悬崖上跳下去一样，那时，我的心空了。”
莉娜娇躯一颤，眼圈突然就红了，非常俏皮的将李正阳从电梯里推了出来：“那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跳下去？”
李正阳低头看着脚下，苦苦一笑：“直觉告诉我，即便我跳下去也死不了。”
“为什么？”莉娜抬眼看向李正阳，阴沉着脸色，“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最近很多迹象都证明这样一个非常诡异的现实，我只是一枚棋子。”李正阳抬抬眉毛，见莉娜紧皱黛眉，赶紧补充，“我没说谎。”
“这盘棋是谁下的，最终目的是什么？”莉娜的声音已经接近冰点。
“不清楚，但随着实力的发展，总有浮出水面的那一刻！”李正阳犹豫了下，突然捧住莉娜的脸蛋，“莉娜，我想跟你坦白说几句话。”
莉娜从俏脸挤出一个非常妩媚的笑容：“你说，我听。”
“如果你连天使内部的事情都处理不好，就不具备跟更强势力对抗的能力，早点退出早点安全。”李正阳冷不丁的道。
莉娜拿开李正阳的大手，冷哼一声：“你看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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