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叔已经有些无语了:“这个晚上如此紧张,你还有功夫干这个?”
“怎么没有?”宫月痕伸了个懒腰,笑眯眯的道,“一个人弦绷得太紧容易断,适当放松说不定还能开阔思路。”
“那你在扬州悠着点儿,你刚才说李正阳如何如何可怕,我真替你捏把汗。”马叔小声嘟囔道。
宫月痕推着马叔朝外走:“李正阳向来秉承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选的对手都能作,不作不会死,我宫月痕还没到那份儿上。”
在顶级门派混过的人对宫月痕的第一印象都很好,即便楚莫嫣知晓宫月痕真实的一面有时也不得不承认他在品行方面确实优秀,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拿李正阳跟宫月痕一比较,就会发现李正阳黯然失色不少,当然也更坏,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楚莫嫣喜欢又有什么办法?
先前李正阳还大呼小叫急匆匆朝八卦门驻地赶,谁曾想没到八卦门驻地,这货就命令停车,让百花谷的精英从四面八方不露声色的包围八卦门。
楚莫嫣对他这个举动很不满:“先前你不是要急匆匆赶到八卦门怕宫月痕玩儿阴的吗?快到地方了,你又停下来,到底什么意思?”
“唐致远好好活着呢。”李正阳冲楚莫嫣坏坏一笑,“这货和八卦门现在是一块大肥肉,盯着他们的人铁定不少,岳阳酒楼的事儿恐怕很快就传遍武门世界,该动的人也应该动了。”
楚莫嫣恍然大悟,对李正阳的坏又认识了几分,便道:“如果真有势力来,也不会是宫月痕。”
“我可不管谁来,咱们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归根究底还不是防着草丛里的毒蛇?只要露头就砍了他们的脑袋,给武门世界提个醒,觊觎谁也别觊觎哥,否则咱会玩儿的他不要不要的。”李正阳抽出一根香烟衔在嘴里,找了一处地方就地一坐,扭头对楚莫嫣道,“你不是说没工夫看扬州的景儿吗?来,今儿我陪你看日出。”
楚莫嫣白了李正阳一眼,发出讯息之后,坐在李正阳旁边,看向即将放亮的东方:“其实我有些急不可耐了,昨天看着八卦门那些忠臣的头颅,我的心很疼。”
“岳阳酒楼,我看着客厅的百姓一个个倒下,心里更疼。”李正阳还对苏秋雨的所作所为耿耿于怀,“相对于八卦门那些武者,岳阳酒楼的百姓太无辜,武门世界必须对这件事情负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