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关上门,找了张椅子坐在李正阳对面,而后耷拉着脑袋,压根不敢看李正阳的眼睛。
李正阳点燃一根香烟,瞥了眼这货:“真能耐啊,这要不是人家大过年找上门,我还不知道你在外面有孩子。”
安德鲁瓮声瓮气道:“首领,这都是我以前惹的风流债。”
“风流债?”李正阳敲敲桌子,很是严肃的道,“这叫不负责任!有了孩子不养,你tmd当时就该勒紧自己的裤腰带!安德鲁,你必须将那对娘俩给我弄到仁爱制药来,然后光明正大的办个婚礼,娶人家过门!”
安德鲁哭丧着脸:“首领,我......我娶不了啊。”
李正阳冷笑一声:“娶不了?什么意思,你还没浪够?继续这么浪,你就被拍死在沙滩上了!”
安德鲁张张嘴,想解释什么,想想仁爱制药目前的情况,压在心里的话还是不说。
李正阳火了,指着安德鲁的鼻子道:“安德鲁,别给劳资扮那副可怜相,今儿你要不给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劳资剥了你的皮!”
安德鲁挠挠头,无奈的道:“尊敬的首领,我只是想去看看那个可怜的孩子,就看最后一眼,你就放我出仁爱制药吧。”
李正阳抬抬眉毛,言语间根本不给安德鲁回旋的空间:“我再次重申我的观点,如果你不将过往老老实实交代,我以上帝的名义保证,你到死都出不了这个门儿!”
安德鲁叹了口气,盯着李正阳的眼眸:“首领,您真决定趟这趟浑水?”
“如果不决定趟,大过年的劳资有心情跟你坐在这儿瞎咧咧?”李正阳丢给安德鲁一根香烟,替他点燃,“你是我的兄弟,对兄弟的事儿不管不问不是我们的传统,说说看吧,趁过年这段时间华夏不是很忙,将你那边的麻烦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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