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个必要。”李正阳淡淡回道。
“这个要求不能满足，真是无比遗憾。”苗文研清澈的双眸盯着李正阳，静静问道，“清蛊丹是你炼制的？”
尼玛，这女人真唠叨！李正阳皱着眉头：“都将死的人了，问那么多有意义？”
“有！”苗文研淡然一笑，“想做明白鬼。”
“是我炼制的！”李正阳用神魂死死锁定苗文研，突然浑身一震。
“如此说来，蛇女败在你手中，一点儿都不亏！”苗文研摘掉脖颈上的银制项链，啪嗒一声丢在一边，淡淡言道，“李正阳，传说你曾经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死神，纵是世俗称号，心肠不见得软，做事应该非常理所，绝不会拖泥带水，我很好奇，你怎么会容我说那么多话。”
楚莫嫣手持天魔流星剑，朝文清一指：“故弄玄虚！你厚着脸皮唠叨，妄想为门人争取逃亡的时间！”
“她......”李正阳站了起来，扭头看向楚莫嫣，颤声道，“她已经死了。”
楚莫嫣一阵毛骨悚然：“死了？你在开玩笑，死了怎么会说话？”
“我想我们刚才就应该跑，现在恐怕跑不了了。”李正阳看向苗文研，向前两步，站到楚莫嫣身前。
楚莫嫣娇笑两声，眸中全是赞叹：“果然是你炼制清蛊丹的神人，没错，我已经死了，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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