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阳嘴角一阵颤抖：“莫嫣长老，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可笑。”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承认了我的推测。”楚莫嫣低着头想想刚刚交手的过程，旋即摇摇头，“不可能，难道真是我最后一招杀气太重？可青天一道，怎么会有杀气？”
“呃，你都不明白，我自然无法知晓。”李正阳眼珠子一转，笑道，“可能是我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走的路太长，本能反应，所以动作较之正常时略有不同，所以才让你产生了错觉。”
这货说话......太不文雅！楚莫嫣狠狠瞪李正阳一眼，不过若是这货说的不是实话，刀真的会自主防御？这是笑话！
“或许正如你说的那般是本能，毕竟你在没有任何功法的基础上，仅仅凭借反应和经验，化解了我如此之多的杀招，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不会相信世上真有这样的奇葩存在。”楚莫嫣低着头，想想刚才的一招一式，暗暗感慨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奇葩？那叫天才！李正阳翻了个白眼，懒洋洋的道：“谢谢莫嫣长老的赞美，不过希望你下次赞美时用褒义词。”
楚莫嫣旋即明白李正阳的意思，浅浅一笑：“好，你今天的表现当得起我用褒义词。”
楚莫嫣都开始说人话了，李正阳自然要投桃报李，想到楚莫嫣刚才卓绝的表现，他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如果不是跟你交手，我着实无法想象一个人变招如此迅捷，明明已露出破绽，就在我准备发难之时，剑已架在我的脖颈之上......”
说到此处，李正阳摸摸脖颈，心有余悸的道：“实不相瞒，就在你的剑架在我脖颈上的一刻，我的心都在冒冷汗，我这一路走来，虽然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次数很多，但这一次给我留下的印象尤为深刻。”
楚莫嫣瞥了李正阳一眼，淡淡回道：“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怕，看来是我错了，你也是常人，不是变态，不过这样也好，或许今日一战，会让你收起昔日的狂妄，活得更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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