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又干了什么了?”卫策便瞟她一眼,冷声问道。
原来,前日万安庆他娘进城买乞巧物品,捎带脚地就往卫家院子走了一遭,进屋呆了半个时辰,没做别的事,一直拽着万氏指天骂地,将叶连翘从头到脚埋汰了一个遍,说她是个女魔星,专干不是人的事儿,自个儿从今往后,与她势不两立。
卫策他娘听这话说得蹊跷,便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万安庆他娘却又不肯直说,支支吾吾地,反正就是一口咬定叶连翘是个坏东西。待得晚间卫策回了家,他娘便将这事儿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摇头叹气道:“你二舅母不是个好相与的,连翘我瞧着却不是那起不知深浅的孩子,说她坏,我可不信。这事儿,到底是谁吃亏还未可知,我估摸着,也不过是你二舅母最后没占到便宜,才这样气急败坏。”
卫策把这事儿走了心,盘算着找一日空闲,当寻叶冬葵仔细打听打听,却没成想,今儿在街上与叶连翘撞了个正着,便立刻问了出来。
“还说呢。”
叶连翘翻了个白眼:“那万家婶子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敢跟你们直说,还不就是心里有鬼吗?她伙同冯郎中媳妇,把我家的花田全踩坏了,我有仇报仇有怨报怨,错在哪儿了?只不过是下了点药,让她长了两天疹子而已,过后我还不是给她医好了?哎呀我爹都骂过我了,还让我跪下了呢,你就别絮叨我了行不行?我得罪了你舅妈,我给你赔不是,这总好了?”
“你爹罚你跪?”卫策略略一挑眉,“活该。这种事你该来同我讲,怎能自个儿胡来?我二舅母出了名的是个浑人,你同她牵扯不清,便擎等着她以后找你麻烦罢了!”
“你这话说的……”叶连翘撇撇嘴,“那可是你家亲戚,我跟你说有什么用?难不成是指望着你大义灭亲吗?再说……”
咱俩非亲非故的,一遇上事儿就同你告状,这算什么?
她回头看了曹纪灵一眼,就见那姑娘正饶有兴致地笑嘻嘻听着他们聊天,嬉皮笑脸道:“继续聊啊继续聊啊,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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