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焕淡淡笑了一下,没再坚持,一旁的卫策,许是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闭上了嘴,也没有出声。
叶连翘从前单晓得他性子别扭,却不知他这人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见他分明跟叶谦没旁的话可说,却又偏偏坐在那儿不肯走,身后的宋捕快等人却又都急得抓耳挠腮,一时没忍住,便开口道:“卫策哥,听卫大娘说,这两**们衙门里格外忙?今儿也是出来办正事的吧,忙什么呢?”
“一点子闲事而已。”
卫策抬起眼皮往她脸上一瞟,眉头拧了拧,沉声敷衍地吐出七个字,就想把这事儿给揭过去。
宋捕快几个一听这话可不得了,也顾不得许多,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他肩上捅了捅:“卫都头你说啥呢,那怎么能算是闲事?咱们没日没黑地奔波,折腾了好两天,才终于有个眉目。那个……你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三日一比的限期眼看就到,咱现在有了消息,合该早点去衙门里请县太爷拿主意,这事儿早了咱早安心呐!”
“我心里有数。”
卫策黑着脸回头瞅他,眼露威胁之意,显然是不许他再说下去。
那宋捕快年纪虽长,却素来有些怕他,饶是如此,却仍是憋不住,扯了身畔的其他人道:“你们也说两句,咱老在这儿耽搁着不是个事儿啊!”
听他们话说得蹊跷,叶谦便往前探了探身:“策小子,可是身上的确有要事?若真个如此,你便自管去忙你的,衙门里的功夫要紧。你能来一趟,这份心叔明白,不会挑你的理儿,啊?”
他都发了话,卫策便不好再一直坐着,沉吟片刻,到底是闷闷地起了身,回头很是隐蔽地瞪了宋捕快一眼,然后冲叶谦点了点头:“那行,既如此,我便先告辞了。今日叶叔您医馆开张,我这么迟才来,已然很不讲礼数,这会子又急吼吼地要走……等过两日,忙过这一阵,我再来同您告罪。”
说罢,他便抬脚往外走,经过叶连翘身边的时候,忽地停了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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