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辙。”
他言简意赅地吐出两个字。
虽然心里很明白事情棘手,不该指望他什么,然而冷不丁听见这话,叶连翘的心仍旧往下狠命一沉,方才还站得笔直,此刻却一下子没了劲头,蔫头耷脑起来。
“不带这么打击人的……”
她懊恼地挠了挠脑门,小声嘀咕道。
“你指望我说什么?”
卫策冷冷地道:“当初我就跟你说过,去松年堂坐堂,表面上看收入稳定,又可累计口碑,仿佛是一个好差事,但对你而言,未必是正确的选择,你听进去了吗?我早就猜到你迟早会惹麻烦上身,今天这情形,说穿了,实在非常正常。”
“你不说风凉话会死?”
叶连翘狠狠瞪了他一眼:“这麻烦根本就不是我自己惹来的,怎么能怪我?你让我不要瞎掺和,我一直都记着,可架不住人家主动找上门呀,难不成我还能把人往外轰?”
说到这儿,她便将语气放柔缓了些,可怜巴巴道:“卫策哥,你不是捕快,见的事儿多,经历的也多吗?你说……要是我明天装病,不去松年堂,会不会表现得太明显了一点?”
“你说呢?”卫策的嘴角不自觉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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