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谦倒并不觉得奇怪,将另一颗澡豆捻开来给她看:“况且你细瞧瞧,这是我专门去城里胭脂铺买的,算是比较贵的一种了,里头的配料同样十分简单,除开皂荚之外,也就是为了滋润,加了点猪板油,另外为了添加香味,用了几种贱价的花瓣,如此而已——其实说来也正常,澡豆么,原就是起个清洁的作用,你还能指望着用了它,连面脂膏子都省了?这买卖能不能做,你还要细细考虑才是。”
“话不是这么说。”
叶连翘冲他笑笑,摇了摇头:“爹您是郎中,论药材,你比我懂得多,但若要说这女人的事儿吧,你可就比我差得远了。女人对容貌的重视程度,是你们这些大男人根本想象不到的,而且,她们对于美的追求,一辈子也停不下来。若是家里人不反对,她们恨不得不吃不喝,也要把自己打扮得利利整整的——嘿,当然我也是一样。”
“倒也是。”
叶谦琢磨了一下,颔首道:“譬如你秦姨,之前她当姑娘时是个什么模样,我自是不大清楚,但我俩成亲之后,因手里有俩钱,她便置办了不少涂涂搽搽的物事,回来以后,你不是送给她许多你自个儿制的膏子吗?她真当成宝贝,我都不能碰一碰的!”
“哦。”
叶连翘不愿与他过多地谈论秦氏,应了一声,便将这事儿丢开,重新振奋精神,如数家珍道:“咱就说这澡豆吧,在您和我哥眼里,它就是个能把身上洗干净的玩意儿罢了,但若它在清洁的同时又能起到美白、补水、润泽的功效,你猜那些女人们,会不会趋之若鹜?”
“美白、补水、还要润泽?”
叶谦听得头晕:“一个澡豆而已,哪里那么多名堂……”
“爹你不用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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