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冬葵向来与卫策交好,一听这个,登时就急了,抓耳挠腮心焦火燎地抱怨一通,满口骂那县太爷不讲理;与他相比,叶谦则无疑要淡定得多,垂着眼皮不紧不慢道:“年轻人血气盛,总觉得挨两顿板子不算什么,又顾忌脸面,不肯将伤处亮给大夫诊治,殊不知,老这么耽搁着,小伤也可能养成**烦,将来是要落下病根的——那个卫策,我要是没记错,打小儿便常和冬葵在一块儿玩吧?”
“……是。”老半天,叶冬葵才不情不愿地答应了一声。
“爹您看我哥急成这样,就知道他是真的替卫策哥担忧。”
叶连翘忙在旁补了一句:“您不在家这一年多,卫策哥帮了我们不少。明天您要是愿意去给他瞧瞧伤势,不管他是说话不好听,还是给您撂脸子,您都只当做没听见、没看见就行——他那人性子有些古怪,其实……应该没坏心。”
话才刚说完,叶冬葵便一脸震惊地望向她:“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嘿,你居然也会帮卫策哥说好话?你不是一向跟他不对付吗?”
“你傻啊?都晚上了,哪儿来的太阳?”
叶连翘冲他半真半假地翻个白眼:“再说,我这叫一码归一码,对事不对人,我这么明事理的妹子,你打着灯笼都难找!”
“是,我晓得你最讲理。”叶冬葵嘴角便是一弯。
秦氏立在桌边将盘子碗哗啦哗啦摞在一块儿,满面淡然对叶谦道:“既如此,明**便去一趟?”
“二丫头都开口了,我怎会不答应?”
叶谦笑着点头:“这两日我给包里正他娘扎针治老寒腿,也听包里正提了两句,说是这命案在清南县闹得满城风雨,县太爷震怒,责令手下人要尽快将凶手捉拿归案,想来卫策那小子,势必得带着伤城里城外地奔波,老这样,可一点好处都没有。孩子们的朋友,我去给瞧瞧,原本就是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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