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就略顿了顿:“对了,听我哥说,您找我有事,不知……”
听这姜掌柜方才的意思,找她来好似是为了正事,难不成真与她那美容护肤的买卖有关?
一谈到这个,姜掌柜面上便立刻添了两分沉稳之色,眼中也透出一丝干练。
“你也别‘您’啊‘您’的那么客套,我和老曹的年纪只怕比你爹爹还要大些,我们叫你连翘丫头,你便唤我们一声‘大伯’就行。”
他伸了手掌,无意识地在茶杯上捂了捂,眉头轻蹙,思索着道:“连翘丫头,你可知何为‘坐堂’?”
叶连翘歪了歪头,含笑道:“姜大伯说笑了,我爹爹是郎中,这如何能难得住我?药铺里给人瞧病的郎中,不就是坐堂大夫吗?”
“嗯,我问了句废话。”
姜掌柜摇头一笑:“松年堂开了这几十年,兼卖生药、成药,铺子上无论炮制师傅、抓药师傅,在整个儿清南县城,都可算作是一等一,却向来只卖药,从未请过一个坐堂大夫,你说说,这是为什么?”
这……算是在考她?
“我要是说错了,您……两位大伯可别笑话我。”
虽不知他此举的目的,叶连翘却仍是低头仔仔细细考虑了一番,沉声道:“苏四公子为人善良有情义,不管城中有谁需要帮助,都愿意施以援手——我觉得,他这样的性子,总不会是凭空而来,想必他家里的长辈行事风格也是如此,这应是他家多年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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