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策胳膊一伸,将她又给捉了回去,眉心揪成一团:“你还没完了是不是?天这样冷,回头你再给自己冻病了,这是在罚谁?”
……对呀!
叶连翘有如醍醐灌顶,一拍脑门:“是,要罚也该罚你才是——那你去墙角那儿站着。”
“我为何要去?”
卫策才不搭理她,自顾自往被窝里钻,把枕头拉起来一点,舒舒服服往上头一倚,抬眼看她:“你这么晚了还不睡,犹自瞎折腾,怪得了我?明晓得自己现下是甚么状况,不说小心照应着,反而胡来,你做得对?”
不对,现在跟你说的根本就不是这个……
叶连翘忽然就觉得有点困惑。
好吧她承认,她的确是不应该赌气往床下爬,毕竟揣着孩子,不能如此任性,否则出了纰漏,哭都来不及。可是,这好像不是重点吧?
“就算我这一点不对,你也好不到哪去,你跑去和人吃酒……”
“原来你知道自己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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