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那程太守夫人,知道些分寸,眼梢里带到,叶连翘仿佛有点手足无措,便从那几个妇人的包围中挤出来,柔柔一笑:“这几位,自小便常同我一起玩,是亲香惯了的,说话便没那么讲究,你别介意。”
原来是发小吗?这倒可以理解了……
叶连翘点点头,也还她一个笑容:“不打紧,瞧见您几位这么亲热,我心里好生羡慕。”
说话间,一个妇人便伸手推了程夫人一把:“哎,你还没说呢,究竟来这里做什么?从头到脚,你到底还有哪一处不满意?”
程夫人闻言,便叹了口气。
“我来不是为了自己,是觅云。”
她说着,回身往里边儿隔间的方向张了张,压低喉咙道:“她的情形你们都晓得,咱们又这么好,我便不瞒你们,只是莫要声张。”
几个妇人闻言,立时不约而同张大了眼,半晌方道:“觅云也在?哎呀,她那事我们当然都知道,闲来还没少替你母亲家心焦。自打伤了之后,我们便再没怎么和她碰面,只听说,她好似性情大变,动辄便要……怎么竟然肯随你出来?”
又转头问叶连翘:“可见你是真有点本事的了?她能信得过你,已实属不易,更难得的是,连觅云也肯随着来……她那伤,我们都不曾亲见,但料想,以蒋家财力,都束手无策,便必定十分难治,你……行吗?”
这话当中充斥着质疑的味道,却因为说得直白,并不让人生厌,叶连翘当下便抿唇笑了笑:“现下才刚刚开始,能医到什么程度,我也不好说,唯有尽力试试吧。”
程夫人却是飞快将话头夺了去:“觅云那情形,要想医治到完全看不出的地步,未免有些不现实,我也并不曾指望,如今只想着,哪怕能减淡一分都是好的。这位卫夫人,我信她自然有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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