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连翘得意得紧,将黄昏时自己那拈酸吃醋的丢脸行径全忘了个干净,在他肩上一拍:“你把这帕子,找个精于制香的人仔细分辨,即使他不能说出所有配料,总也能认个七七八八,保不齐,连出处都猜得着。晓得了这香出自哪个铺子,余下的事,还有多难?”
“是,我哪及你精明?”
卫策半真半假瞪她一眼:“你都精明到哭得眼通红的地步了,我便是拍马也赶不上啊!”
眼见叶连翘要跳脚,他便忙把手一挥:“好了,你这话我记下,明日自会报与程太守知道,该如何定夺,他自然有分晓。话里话外,我可能免不了要提起你,你该是不介意吧?”
叶连翘摇摇头,想了想:“那……这事儿你打算说与王捕头听?”
“问过程太守之后再说。”
卫策不假思索道:“若程太守认定此事与他无关,我自不会瞒着他。他不爱干活儿,我姑且听之任之,但某些见不得光的小伎俩,我却还不屑于去做。”
“嗯。”
叶连翘应了一声,转头望望黑漆漆的门外,稍作犹豫:“那……你要是没旁的事,我就先回去了?再晚些便赶上宵禁,况且,我没回家,娘肯定睡不安生。”
说罢转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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