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
卫策一偏头,引着她往停马车的方向慢慢走,下巴便抬了抬:“你别忘了你男人是做什么的,哪怕是子虚乌有的事,只要我想,就有法子让任何人低头认下,更别提你这确实发生过的事了,有何难?”
叶连翘:“……”
她现在终于算是放心了,眼前这货,绝对是真正的卫策无疑。
三月里,为了解决她与汤景亭之间的麻烦,他便拍着胸脯言之凿凿说,要给汤景亭安个莫须有的罪名,此刻又是这样,还言必称当捕快的什么腌臜事都做得出——这世上,如此乐于、勇于自黑的人,实在不多了。
她也没问卫策到底有什么法子,料想他十有*也不会说给自己听,低头思忖片刻,道:“容我再想想吧,说实话,我也不愿折腾,踏踏实实过两天清净日子多好?你放心,等下回去,我暂且不会拿这个说事的。”
两人一路说着话,把热茶给车夫送了去,得那车夫满心欢喜地反复谢了好几回,便又回到叶家,这时候,吴彩雀已将各色菜肴整治得齐全,一家人便都上了桌。
这顿饭吃得倒是心平气和,在秦氏面前,叶连翘半点没露出不高兴来,反而还笑嘻嘻问了她几句如今吃饭香不香,睡觉好不好之类的客套话,秦氏自然满面笑容地答了,投桃报李,也将当家主母的身段搬了出来,嘱咐她在婆家要“懂事”“勤快”,甚至还与卫策攀谈一番,告诉他“连翘这孩子虽自小省心,却终究年纪小,若是犯糊涂,策小子你一定要多包容忍让些才好”。
至少表面上,这餐回门饭吃得和乐融融,叶连翘明显感觉到吴彩雀松了口气,却仍旧有些惴惴,便给了她一个让她“只管安心”的眼神。
在叶连翘心目中,吴彩雀绝不是个无条件容忍的小媳妇脾气,此番她之所以对秦氏不反驳,一则由于这损害的终究不是她自己的利益,二则,恐怕也是因为还未触到她的底线。既然她不是那种愿意吃闷亏的人,那么叶连翘,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