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谦惦记着医馆里的工夫,本想三两句把话说完就走的,听见他二人没完没了地絮叨,未免有些无奈,伸手揉了揉额角。
“是这么回事。”
他耐着性子等姜曹两位说个够本,才又接着道:“七月里连翘便嫁人,往后不出意外,就是在府城里过活,这松年堂的活计,也就没法儿再做下去了。况且,如今距离正日子,满打满算也只得四个月的时间,她总得还在家做些准备不是?所以我便琢磨着……”
说到这里,他便是一顿,抬眼望向姜掌柜。
“叶郎中的意思我晓得。”
姜掌柜颇有点凝重地点了点头:“姑娘家嫁人,这是大事,我们咋能拦着?况且,连翘丫头刚来药铺里坐堂时,我便应承过她,不管她何时想离开,我们都没二话,做人得讲信用。只不知叶郎中打算几时让连翘丫头回去?”
叶谦低头沉吟:“便让她做完了三月罢,那丫头或许在美容养颜这上头有点子手段,自个儿的事,却是一窍不通,少不得让我内人多教她些,一桩桩一件件,也得嘱咐到细处,否则还真叫人不放心。”
“……也是。”
姜掌柜很轻地叹了口气,看一眼他身畔的曹师傅,半晌不做声。
许久,他才又道:“那就……依着叶郎中的意思来办吧,等阵我便吩咐下去,让账房那边早些结算,连翘丫头这一年帮松年堂赚了不少钱,我们自然也不能亏待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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