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嘴！”朱小妖的手拍在了方明头上：“什么时候也跟姐姐开这种玩笑。”
方明神色郑重起来，他叹了口气道：“小妖姐，我有一种累的感觉。”
“累？不，你还没有达到说累的层次！”
“累也有层次？”
“是啊！这世界上真正不累的只有两种人，一种人是真正的智者，掌控一切自然也就不需要焦虑和担忧。另一种是真正的愚者，无欲无求也不会累！而大多数人，都会为名利所羁绊，累在所难免！”
短短的一番话，透着深刻的道理，有种千帆过尽的历史沧桑感。
“小妖姐，比起过去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
“满足？”朱小妖瞪大了眼睛，仿佛从来都不认识方明一般：“你的事业才刚刚起步，你就用满足两个字来形容自己？”
“小妖姐，我总觉得我的成功背后有很多双手。芳姨、云姨还有你们，以及强哥和我父亲，是你们支撑起了我的成功。可以说在很多时候我并没有经历过真正的血火考验！”
一个人最难得的是能够看清自己，朱小妖望着方明，怔怔的说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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