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他抽了抽鼻子,发现了药膏的味道。
“你受伤了?”金严问道。
“是!”金凤回答道。
“伤在哪里?给我看看!”金严语音急迫,透着父亲对女儿的关切。
“就是在追捕罪犯的时候背部擦伤了,没什么大碍!”金凤话锋一转,问道:“老爸,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刚刚参加完一个老战友女儿的婚礼,来找你说说话。”金严也是心血来潮,见到别人家的女儿都已经找到了归宿,他的心里有些渗得慌。
金凤今年二十四了,这丫头心高气傲,能够入她法眼的人极少。金严想到宝贝女儿的婚事,心里头就很难受。
今晚,看见老战友的女儿结婚,金严就想到自家的丫头,顺便过来看看。
“金凤,你和那姓方的小子怎样啦?”
“爸!”金凤撅着嘴道:“还能怎样?人家好想无动于衷啊。”
“出了什么问题?”金严这话说得好像是情感专家,金凤娇嗔的埋怨道:“老爸,您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些事情来了?我记得这方面可不是你的专长,好像你和我妈结婚这么多年你就从来没有ng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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