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赖晓波再度来到黑天鹅俱乐部。
别墅内空无一人，只有两名保安在外面喝茶打牌。
赖晓波的心猛地一沉，他询问其两位保安；“里面的人呢？”
“人，搬走了。”保安手里拿了一幅好牌，他丝毫没有理会赖晓波。
“什么时候走的？”赖晓波追问道。
“上个周吧，反正他们走的也挺快的。对了，这些人走的时候一些办公用具都没带走，诺，就在那边。”
顺着保安指的方向，赖晓波走了过去。
一堆办公桌椅正横七竖八的摆在院墙的角落里，经过日晒雨淋，显露出斑驳的颜色。在这对桌椅的中央，有一块招牌正静静的躺着，黑天鹅俱乐部这几个字是如此的刺目！
电话响了起来，秘书在电话那头气急败坏的说道：“赖总，已经跌到止损位了，要抛售吗？”
赖晓波算了算，这一下自己就损失了六千多万，就算强行抛售也捞不回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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