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所以他只能忍着。
忍到手背青筋崩起,面容都隐隐透出狰狞,只用那一双仿佛淬了毒的眼睛,缓缓地、阴鸷地扫视着面前的这群人。
他在认!
认哪个是杀死他阿父的仇人,哪个是掳走他阿姆奸淫的仇人!又是哪个一刀砍下了他叔叔的头颅,哪个一矛头刺进了巫的心脏!!
这时黑泽部落狩猎队二队的队长,三级战士弯角上前一步,对叶羲行了个礼,并微笑道:“这位涂山的朋友,可否让你这位同伴掀开头发给我们看一看?”
这个弯角看似有礼,但说出来的话却极其霸道,竟直接让人掀头发确认身份!
貂听到后,恍然间觉得自己仿佛又变回了那个被掳到黑泽的小奴隶。那个白天低头挨打,晚上咬碎牙齿和血吞的普通人!
渐渐的,他的眼睛像充了血般变成可怖的通红!
名为理智的弦刹那间绷断,貂胸膛起伏,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一把握住腰间挂着的骨刀刀柄,想要挥刀杀了眼前这个人!
谁还管杀不杀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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