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刀声越来越密集,刀在般输手中变得越来越快,快得叶羲几乎捕捉不到刀刃运动的残影。在磨刀石和牙刀之间,有一缕缕的白烟冉冉升起,这是两者摩擦得太快导致的热度。
磨刀石上逐渐碾出白色的牙刀浆水,而般输的背上,汗水像溪流一样顺着肌理分明的背脊滚滚而下。
过了一会,般输换了一块褐色的磨刀石,同时开始从不同的陶罐里抓水。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般输像是完全忘记了叶羲在这里,眼中只有眼前这一把刀。
忽然,般输挥起牙刀,像武士还刀入鞘般把刀身干净利落地插进其中一个陶罐中。
刺啦一声。
犹如烧红的烙铁探进水里,竟有一缕清晰的白雾从陶罐中蒸腾而出。
般输喘着粗气,从陶罐中把牙刀拔出,然后目光就一直黏在刀刃上不动了。
叶羲看般输满头大汗的样子,感激地道:“辛苦了。”
般输如梦初醒般地猛地转过头,看向叶羲的目光中透着惊讶,似乎是在说,咦,这里怎么会有个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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