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羲对着五名预备役战士念诵起巫文,开始帮他们觉醒。
随着巫诵声,贴着皮肤的凶兽核逐渐化为水融向心脏,五名预备役战士的表情越来越痛苦,青筋一根根暴起,最后忍不住惨嚎起来。
叶羲心中轻轻叹息。他亲身经历过觉醒,当然知道这有多疼,那简直就好像有烧红的烙铁在往自己的心脏上烫似的,疼得人恨不得立刻死去好结束这种痛苦。
他虽然同情但也无能为力,因为这是必经的过程,要想破茧成蝶这一关必须自己熬过去。
其中嚎叫得最痛苦的一个预备役战士是个女人,还是一个两岁孩子的母亲。她很瘦,因为常年饥饿和操劳,她的手臂如芦柴棍一样的细,看起来几乎一折就能断。
这女人实在是太疼了,她满地打滚,面部都扭曲起来,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嘶吼,浑身沾满了泥土,显得狼狈不堪。
叶羲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忍。
他知道这个女人就要撑不下去了,她的体质是所有人中最差的一个,所以凶兽核融入体内改造身体的过程也最惨烈。而她撑不下去的结果只有一种,那就是死亡。
咚咚咚!咚咚!
木青和完伦奋力锤着大鼓,几乎是用生命在挥动骨锤。
族人们也粗着脖子拼命地在唱族歌,想给预备役战士们一点帮助,咆哮着的歌声惊飞了天上所有鸟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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