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桌旁的叶羲放下手中的炭笔,身形凝滞。
那战士不敢抬头,继续道:“那白茧一直都没有动静,但今天早晨却忽然裂开,阿织姑娘从里面钻了出来……她想离开,我,我拦不住,后来被她用蚕丝捆在了树上,直到轮班的战士过来,我才被放下来,来向您报告。”
叶羲沉默片刻,问:“她往哪个方向走。”
战士回禀:“是往北方走的。”
叶羲长叹了口气,站起来将他扶起,道:“看不住她并不是你的错,你下去好好休息吧,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
战士羞愧得满脸通红。
叶羲不斥责他,反而比斥责他还要让他难受,如果再来一次,他宁可被蚕丝割断一条手臂,也要挣脱出来拦住阿织。
等战士走后,叶羲在卧室看着那条足有半人长的肥胖初代蚕,静默良久,最后将鹘酋长唤了过来。
“阿织走了,我不放心她,你派几只实力强一些的鹘鸟一路跟着她,有状况随时向我汇报!”
鹘酋长领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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