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一个戴着兜帽的黑袍人风尘仆仆地穿过苔原,穿过大石墟,又横穿沙漠,来到了氏族领地之外。
他抬起手,用那只缺了一截大拇指的手轻轻掀起鱼皮兜帽。
清秀的脸暴露在阳光和干燥的风沙中。
他取出一只冰冷的蚕王眼珠放到右眼前,左眼微眯,右眼透过蚕王眼珠定定地往氏族的方向望。过了一会,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带着血腥气的淡笑。
……
骨塔。
大元巫盘腿坐在地上,脸朝向面前骨墙。小松鼠竖着蓬松的大尾巴,安安静静地蹲坐在他的肩膀上。
这面洁白的骨墙上仿佛有隐形人在用炙热的刻刀在纂刻文字。
嗤嗤嗤,骨壁被烧灼,一个个焦黑凹刻的方块字在墙壁上不间断浮现,每个字出现时都伴有一缕白烟飘起,看着就很烫。
这文字也确实很烫,小松鼠的尾巴曾不小心扫过它们,结果尾巴上的毛登时被烤焦,烫得小松鼠吱吱叫,紧紧抱住自己的尾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