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想到斐尔可能从来没洗过澡，就觉得受不了，今天必须让他洗洗。
斐尔：“我不热。”
叶羲微笑：“不热也可以洗洗。”
斐尔蹲下来，翅膀探到湖水里沾了沾水，说：“我洗好了。”
叶羲：“……”
他耐心哄劝：“你看天这么热，我们又一路赶路，身上难免有些脏，湖里洗洗，晚上睡觉也舒服，对不对？”
斐尔张开双手，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心手背和指缝，又看看自己洁白如雪的手臂，腰腹，再张开双翼看看自己的羽毛，发现白得刺目，完全没有灰尘。
最后坦然的下定结论：“我不脏。”
他看看叶羲沾了一丝汗灰的鬓角，说：“你脏，你洗吧。”
叶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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