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输是她的兄长,曾经她有多崇拜般输,后来就有多恨般输。她迫不及待想让般输后悔,想让般输知道他的选择是错误的。
“真想让他看看。”
浓雨看着白瓷罐喃喃说。
陶器对工陶部落人意味着什么,每一个工陶人都明白。她认为,如果般输看到这尊超越所有陶器的白瓷罐,绝对、绝对会后悔。
平窑拍了拍浓雨的肩膀,无声安慰。
般输是他们所有工陶人心底的一个结。
“你们都让开。”
工陶酋长让众人退开,仔细用清水清洗了遍双手后,在人们紧张的目光中小心翼翼捧起白瓷罐。
“走,羲巫大人还没看过呢!”
工陶酋长抱着白瓷罐,一路在无数人的侧目中,和平窑浓雨两人一起来到叶羲房屋,来到叶羲的面前。
“羲巫大人,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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