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邑元巫脸上惊色已经完全褪去,甚至露出一个安抚叶羲的笑容,巫力运转间掌心的黑痕消失无踪。
他没有再去触碰祖巫骨杖,而是看着它道:“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只是奇怪,这根骨杖为什么藏着如此恐怖的力量?是什么巫术将如此恐怖的力量封存起来?它的前一任主人又是谁?”
叶羲没有回答,沉吟了一下后反问他:“元巫大人可听过西岭氏族?”
九邑元巫一凛:“你是说,这骨杖跟氏族有关?!”
叶羲点点头:“是,我这次出城,除了四处看看外就是想寻找氏族,弄明白这根骨杖的由来。”
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无论九邑元巫对他多么友善,他都必须留一分戒心,不能将夏苍祖巫和夏部落的存在和盘说出。
但九邑元巫这么直接了当地问骨杖的来历,他含糊是含糊不过去了,只能将骨杖的由来往氏族那边引。
顺便也可以借此打听打听西岭氏族的消息。
九邑元巫沉吟了下:“原来这根骨杖跟氏族有关,那就难怪了。”
他的神色复杂起来,在屋里低头踱了会步,接着慢慢走到门外,站在巍巍山巅,迎着山风和烈阳向山外望去。
从这里,可以清晰地看到九邑部落的全部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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