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士凉张合双唇,根本说不出话,恍惚间,他一把扯过是朕身边的剞劂。剞劂本是一把细长的黑刀,在士凉抽出的一瞬,一把一人宽的大刀赫然横在是朕眼前。这才是剞劂的完全体!大刀通体漆黑,刀身与刀柄是镂空的纹路,纹路毫无规律,像是由黑血肆意一泼凝结而成。
士凉手里的剞劂散发着肉眼可见的黑气,那不是气,那是剞劂虚无了它周遭的光线。
“士凉你...”是煊想上前救场,却被是朕挡下。虚无的能力在帝神的掌控之外。“走!!!”士凉痛苦不堪地捂着额头,向后退了几步,“带着我哥走啊!!”
是煊想到口袋里的士冥,又看了眼一旁的dj,这时是朕说,“是煊你走。你帮不上忙的,我想办法。”权衡之下,是煊一咬牙,“我送走他们,就回来接你们。”说完,他拉着dj消失在这片方形空间里。
是煊走后,士凉绷紧的神经松懈下来。他的头颅像个榨汁机,脑浆放佛搅作一团,痛得士凉睁不开眼睛,“是朕...是朕...”
“我在呢。”是朕轻声道。
“我看不见你了...”士凉将大刀插入地下,身体扶着刀背无力下滑,“我要坚持不住了...”
感到有人从身后揽住自己,士凉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慰藉,仰头靠在是朕胸口上,“我要被胀死了。”
是朕偏头,贴着士凉的耳侧,“那就都释放出来。”
士凉摇头,“不能。”他的灵魂刚刚和身体衔接,如果过度释放,身体有可能会承受不住!然而此时的他已经濒临崩溃,很快他就听不到是朕对他讲的话了。
是朕放佛是在说,“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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