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两人无话。是朕走在前,士凉默默跟在一旁。
是朕的教室在三楼,士凉跟着上到二楼。
“我这层...先走了。”士凉撒谎道。
是朕发问,“你什么课,怎么不拿课本?”
“呃...选修课,签个到就好。”
“哦。”是朕继续上到三楼,两人就此分开了。
士凉在二楼漫无目的地绕了一圈,然后下楼。
他很久没有和是朕这样心平气和地相处了。不不不,一点也不心平气和,这是表面上的假象。
实际上,士凉心里怪怪的,他知道这种怪异源自是朕对他平淡温和的态度,甚至让他也不自觉地配合着是朕的语气,不再像以前那样处处相对了。
其实是他心虚,从墓地回来以后,士凉的心里一直惶惶不得终。
‘我以前是不是太过分了’和‘你不就是想看他狗一样趴在地上哭吗’这两种声音各占了一个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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