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凉心里堵,去了客厅。
是朕家里的家具都换了,让他觉得陌生。
他突然想起了那天,他从利比亚回来以后生了一场大病,也是像是朕这样,什么都不理,什么都不做。是朕把他从窗台抱到床上,是朕说‘你再睡一会儿,我带你出去逛逛。’他们去了钓鱼台,去了学校,也是从那天开始,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看着墙上的钟表,分针再一次追上时针的时候,他听到屋里有动静。
他迅速起身,“你要不吃点东...”
是朕径直进了浴室,关上门。
“是朕。”士凉敲敲门。
回应他的是浴室里的水声。
“我不知道你现在心里怎么想我的,但是今天,我不是来消遣你的。”士凉说完,拿上车钥匙走了。
士凉回到学校后的几天里,还真是顾不上去想是朕的事,太忙了。
下了课就去校会,回了宿舍就忙着期末的小论文,很快,校庆晚会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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