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皇接话,“同理,我觉得你来尼布罗萨会很危险,就跟过来了。”
是朕点头,“这就是我的推理过程。”
滕皇失笑,“将最贪婪的敌人利用为保护自己的盾吗...我都不知道该评价你是善于心计还是...”
“是因为懒。”是朕抢话道,“毕竟,要引出的*oss可让我偷不了懒了。”
滕皇闻言,咧开嘴角,“我是不介意今天就解决解决咱俩之间的遗留问题,可你不是废神了吗?拿什么跟我打?”
话音刚落,眼前的是朕突然消失了。
滕皇一愣,扬起嘴角。
他的脸颊上滑下一丝温热,那是被刀锋划开的血痕。
是朕出现在滕皇身后,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乌黑通体的长刀。
“呵。”滕皇歪过头,做了片刻思考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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