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你变态。”
“我没做什么。”
在士冥看来,是朕一定是太思念自己的弟弟,将昏迷中的自己从六月组救回后,没能把持住地搂着他睡了。
而此时的是朕,陷入了更混乱的境地。眼前此人绝对是士冥没错,那昨晚的是谁?凭感觉他认为昨晚是士凉,难道是士冥意识错乱装成了士凉?他判断有误?士凉到底回没回来过?当然,这些都不如眼前的场面更让他错乱了——他和士冥搂在了一个被窝。
虽然从物理学讲,两人的身体睡在一个被窝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了,但是从哲学层面讲,从精神层面讲,从灵魂状态讲,出大事儿了。
是朕错乱的大脑最终将死么咔嗤眼选为他应对意外情景的默认表情,而士冥也出乎意料地平静淡定。
士冥下了床,光着身子走到镜子前。
镜中,他的脖颈上有一块招揽视线的吻痕。
“是朕你变态。”
“......这不是我干的。”是朕无奈。他也想知道那是谁干的。
哦好吧,其实是滕皇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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