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微不可查地轻叹一口气,将士凉松垮的运动裤褪下去了一点。
“不用了。”士凉扭着腰,想要拒绝,“不用管我。”
“你没发现你现在呼吸都成困难了吗?”是朕冷静地说道。
士凉咽了口吐沫,发现嗓子又干又紧,胸口更闷了。
“恩。”他点点头。
“别说话。”是朕用手握住了士凉的硬物,“别多想。”
是朕的左手按住士凉腹上的伤口,右手加快了速度。很快,士凉就被涌上的解脱感吞噬了理智。
“啊...”他仰头,后脑勺靠在是朕的肩膀上,“是朕...是朕...”
“恩?”
士凉的耳朵贴着是朕的脖子。这轻轻的一声‘恩?’,让士凉感受到了是朕声带震动的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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