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
他捧起我的脸,“怎么了?”
“我觉得心脏好沉,特别沉,呼吸不上来。”
“你从利比亚回来以后就一直怪怪的,情绪也不高。”
“我可能...”我仰头看着他,“我可能快要想起点什么了。”
我这是怎么了,明明一直都想找回的记忆,为何会突然这么害怕。
我本能是排斥的,总觉得是不想面对的过去。这种沉闷的心情,可以被形容为恐惧。
是朕以前说过一句话,他说,记忆是最无用的继承。如果他没有重拾帝神的记忆,或许现在还是那个天真乐观的少年。沉重的记忆能让一个人心境改变多少?恐怕会改得我面目全非。
是朕把我抱到床上,盖上被子,“再睡五分钟,醒了我带你出去逛逛。”
他在一旁守着我,我安下心,睡得很沉,说好的五分钟变成了五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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