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时才松懈下方才紧绷的神经,浑身上下的伤痛一股脑地将我吞没
我勾住安以乐的肩膀,瘫倒在他怀里。
这一觉睡得很沉,而且我又做梦了。
最近的我特别多梦,我都习惯了。
我梦见我坐在沙发上,厨房有人在叮呤当啷地做饭。
“士冥。”那人叫我。
“干嘛?”我应。
“什么干嘛?叫你过来吃饭。”
我老大不情愿地丢开遥控器,趿拉着拖鞋走到餐桌旁。
餐桌上很简单,两个粽子,两个咸鸭蛋,一盘树叶沙拉。桌边上的日历显示着两年前的农历五月初五。
“吃吧。”那人在我对面坐定,居然是是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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