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能走吗?”安以乐担忧地看着我。
我额角渗出汗水,点点头。我尝试着迈出第一步,放佛有一串电流顺着脚踝拽住了我的脑神经,痛,太痛了!
我的意识瞬间瓦解,直接跪倒在地。
“不行吗?”安以乐跪到我身边扶我。
“我宁愿屁股上挨一枪。”
“你还有时间开玩笑!”安以乐把我又扶到土丘后面躺好,“这附近也只有现在这个地方相对安全。有灌木丛林掩蔽着,要不你休息一下吧。”
“恩。”我掏出压缩饼干递给他一块。
安以乐一个前倾,张嘴叼走了,“那个...上次...就五瓣花那次,你身体没出现什么变化吧?”
出现过,据是煊的意思我身上被解开了封印。
“没有。”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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