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放下电话,转头对安以乐说,“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安以乐抱着薯片桶走过来。
“我们去toki在的那个酒吧,快点。”
地下酒吧。
士凉仰躺在沙发上,把玩着dj的那把枪。
昨天,在十字路口,士凉麻木地清理好那些痕迹,将昏迷的是朕交给了是煊。
至于因虚无能力失控造成的惨剧,消失的车辆,消失的人群,都在是煊的帮助下恢复了。
然后他驱车回到酒吧。
胸前的伤口是安以乐帮他包扎的,而下面的,是他自己。
他站在淋浴下,呆呆看着那些白浊的液体流下,在地上画个漩,最后被冲进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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