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咣!
是朕的后脑勺被粗暴地甩在了床头上。
那是一个铁艺雕花的欧式大床,铁质的床头发出剧烈的震颤声,久久没能散去。
正当我想上前确认我同桌是不是流血了的时候,我突然对上了一双眼睛。
空洞的,黑色的。
醒了?你就这么醒了?
早知道这样就能叫醒你,我昨天就应该这么干了。
是朕歪着脑袋,斜在床头,一脸正在启动的开机状态。
“呵。”是戎冷哼一声,又嚣张地坐回是朕身上,“醒啦?”
片刻,是朕的眼睛恢复了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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