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从刚才我从水罐中出来以后,大块头就一直悄无声息地注视着我,跟在我身后?
他将手从我体内扯出,剧烈的心跳停止了,我觉得自己像个被抽空的水袋,干瘪的挂在这堆钢铁藤蔓之中。
大脑被各种痛感压迫着,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口袋里那个空试管落地的声音。
大块头俯身捡起了那个试管,问道,“你认识是朕?”
我垂着头,闭着眼睛,几乎晕厥。
他粗鲁地抓起我的下巴,“你是谁?”
我牵扯起浑身最后的力气,勉强把一只眼的眼皮抬起一点,眼神里尽是不满与困倦。
他好像非常愤恨,将手中的试管捏爆。之后我便感到胳膊上的血管开始变得炽热,烧得我肉都红了。
“你觉得是朕会来救你吗?来这里?”他开始变得暴戾起来,肆意的加热我的血液灼烧我的身体。
我被折磨得难忍不堪,强忍着闷哼了两声,穿透四肢的钢针非常纤细,像是四根线在我身体里打了个结,我每次的震颤都伴随着撕扯的痛感。
他突然扬手,那股灼热感消失了,“你知道为什么是朕不能来救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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