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同桌就滚了。
他落地时,因为惯性没站稳,一股脑栽进了道边的棒子地里。
哦哦,棒子就是玉米不是偶吧。
说时迟那时快,我赶紧一个反手,华丽的转身,舍命去捞他。
然后我也栽进去了。
这棒子地刚浇过水,我和同桌狼狈不堪的在泥窝窝里打滑。
冰淇淋大怪也没有停下,一直做匀速运动,向我们逼近。棒子地里的生玉米被他们粗鲁的撞开,弹飞,有两个砸在我背上,可疼了!
同桌在前面开路,我们俩一路跑得磕磕绊绊。
后来,我这百分之二十的电量也消磨光了。
“不跑了!要杀要剐随意随意!”我抱着一根高我一头的苞米杆喘道。
“那不行。”我同桌说,“我可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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